這一篇文章我反反覆覆寫了好幾次,很多種情緒交織著,你不一定這麼能清晰的掌握著自己的思緒。就像你處在那一個環境,好像你的口音也跟著周遭的人起了變化,講完之後你才發現自己居然是這樣不一樣了。

降落在武漢天河機場時,氣溫26度。在中國去過的城市不算多,如果硬要歸類起來,這實在是跟廣州實在很像的一個城市,灰濛濛的,好像就算有陽光也灑不下來似的。然後路上的車子跟行人永遠會打結,誰都不讓誰,奇怪的是很少看到誰撞了誰。在長途客運轉運站等著往宜昌的大巴士,客運站亂糟糟,到處有臭味,就八零年代的台汽客運站一個樣子。在中國,永遠有一個定律,有錢好辦事,多花四十元人民幣,你可以坐到好一點的雙層巴士,期望至少在接下來的四個小時車程中是舒服一點的。不過,可能是我想太多了,車上還是不時傳來有人多在廁所抽菸的味道。

下午五點多到達宜昌時,我想到以前同事罵他朋友,你以為在中國到下一個縣是跟台北到桃園一樣隨便,下車時腳都不太能伸直了,真是深刻感受祖國的幅員遼闊。也許我們自己優渥環境過慣了,都有點擔心到三線城市的親戚家會是怎樣。不過很顯然,我爸的家族在地方上的確是有頭有臉的,住的小區環境實在不輸台北的社區。

這是我爸爸的出生地,他老人家跟親戚聊著以前的街不見了,碼頭位置變了。這也許是應該最熟悉的城市,現在卻是最陌生。大哥騎著他的摩托車帶著我到葛洲壩看夜景,不知道是街燈有些迷濛,還是我眼睛被風吹的睜不太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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