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台北時有一陣子我是坐捷運上下班,那時候很喜歡下班的時間,也許是七點、八點或再晚一點,從永安市場捷運站走出來,等一個45秒鐘的紅綠燈,可以到對面的金石堂翻翻雜誌,看看新上架的書。旁邊有聖娜多堡,或許在不能克制自己和玻璃窗縫透出的香味情形下買了個麵包,雜誌與熱熱的麵包放在一起,然後再等一次45秒,走回對面搭上接駁公車回家,那或許是一個晴朗的夏日夜空。其實我一直很想在禁止飲食的公車上吃掉那溫溫的麵包,最後只有翻翻因麵包也變得溫溫的雜誌。公車上的日光燈有些昏暗,外頭的閃過的光芒在車窗間閃動… 

我一直,一直很想順著”流”而流動生活著,但我無能為力。

是呀,我也堅信上帝關了你一道門必為你開一扇窗,我也常常如此感受著,只是在還沒看到窗開而恍然大悟前,是有一段低吟的時間。

你問我在寫什麼,對現狀的不滿或對未來有所徬徨?沒有,我只是在昨天晚上很晚下班時,買了一個也是溫溫的麵包,在沒人計較的公車上放心吃著,然後想起這一段曾經擁有過的簡單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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